付文清一脸笑嘻嘻:“侯爷,你要的东西都找来了。你瞧瞧对不对。”
“这个是金刚软剑。这个是黄铜双锏。这是霸王枪。每一件都是稀世名品,史上名将曾用之兵。”
“还有这个。”
付文清打开最后一个木匣:“这是乌金匕首,虽非名将之器,但削铁如泥,亦是难得的宝物。”
宋知鸢一头雾水:“寻这些东西做什么?”
朱万松嘻嘻笑着,嘴巴都快咧到后脑勺:“阿英有几分习武天赋,我瞅着他总跟护院学不行,就求了赵家一位老将做师父。
“名师有了,就差一个趁手的兵器,可费了我不少功夫。”
宋知鸢看了一桌子的兵器:“也用不着这么多吧。而且每种都不一样。舅舅,你是想他学枪,学剑,还是学双锏?”
“就不能都学?”
宋知雪:……???
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已在说什么?贪多嚼不烂,术业有专攻,懂不懂。
朱万松无所谓摆手:“都试试嘛,喜欢哪个选哪个。我都备着,用不着的放一边,指不定哪天阿英感兴趣呢?反正我不差钱。”
宋知雪:……行,你有钱你了不起!
朱万松大手一挥:“走,我们拿去给阿英瞧瞧。”
说完,大踏步同付文清往外去。
被丢下的宋知鸢:……果然外甥女比不上亲儿子。
她嗷呜一声,夸张地对着朱万松的背影龇了龇牙,模样凶狠,实则没往心里去。
毕竟此乃人之常情。
奔四的人了,孤零零三十几年,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妻贤子孝。
如今天降好大儿,还是找了十几年的心头白月光所出。
这搁谁,谁不稀罕啊。
宋知鸢笑着摇摇头,起身回府。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一天天过去。
宋知鸢或在家中与宋知非商议府中事务,或陪安哥儿玩耍,或来侯府同朱万松厉三郎说说话,或约太子喝茶。
生活祥和而安宁。
唯一的“不宁”大概就是宫中隔三差五送来的信件,上面写着宋知雪的近况。
譬如,今日襄阳令宋知雪端着滚烫的茶盏一个时辰;凉了又换滚水,再凉再换。宋知雪的双手红肿成猪蹄,全是烫伤。
譬如,今日襄阳打碎了一地琉璃渣,押着宋知雪跪在上面,直到双腿鲜血淋漓,站都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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