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贵妃伴驾二十多年,从没栽过这么大的跟头。你猜燕王急不急?
“偏偏他在宫外,陛下盛怒之下,不会允他进宫。贵妃身边得用的人又全部被抓,无法与他沟通。
“若想解救贵妃,他能从何方入手?”
柳莺莺双眸一震:“同在宫外,且身为重要人证的平曲侯夫人!”
宋知鸢点头:“平曲侯府会有惊喜等着他!”
******
平曲侯府。
李婉晴轻轻晃动着摇篮,口中哼唱安眠的歌曲。篮中,小小的婴儿睡得香甜。
砰。
房门被推开,露出王氏阴沉的脸。
李婉晴转身,关切询问:“这么晚了,母亲身子弱,怎生还不休息?”
王氏蹙眉:“你今日去宫中赴宴,都做了什么!”
李婉晴没回答,弯腰抱起孩子交给婢女,使了个眼色。
婢女们相继退下,就连搀扶王氏而来的人也被强行拉出去。
王氏脸色微变,刚要说话,李婉晴上前接过搀扶的位置,将她扶到桌前坐下,奉上一杯茶水:“母亲,有些事不宜外传,咱们自家人知道就好。”
王氏身形一顿,蹙着眉头喝茶,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待众人全退,房门关闭,王氏将茶杯重重一放,神色严肃:“莫以为我不知道宫中出了事。柳嫔与贵妃的乱子,你去掺和什么!”
“母亲,我不过是将见到的如实说出而已。”
“如实?”王氏怒不可遏,“是不是事实重要吗?那是贵妃!我们是贵妃的人,你难道不知?”
李婉晴嗤笑:“贵妃的人?正因如此,我的证词才更给力,更不会让人觉得我在帮柳嫔,不是吗?”
此话一出,王氏瞳孔地震:“你……你是故意的?”
她原以为李婉晴只是年轻不知事,可她竟是有意为之?为什么!
“母亲,为贵妃做事,我们得到了什么?家破人亡!良禽择木而栖。贵妃靠不住,我另谋他路有何不对?”
王氏睁大眼睛:“择木而栖?你择了谁?今日之事,是谁的手笔?”
李婉晴不答:“这就不必母亲操心了。总之往后府里的一切都交给我。夫君是个废物,可我觉得我比他强。
“母亲放心,哪怕不能重振侯府往昔荣光,至少我不会让侯府败落下去,侯府在我手中一定会越来越好。”
言辞奇怪,语气微妙。
尤其神情明明是笑着的,可笑意中却透着一股子诡异,莫名让王氏浑身泛冷。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想夺权,架空我?”
李婉晴摇头:“母亲忘了吗?夫君去后,你身体时好时坏,早不管事,府中一切皆是我在打理。
“中馈权柄早已在我手中,何须再‘夺’?”
王氏猛然回神,是啊,她已经许久不曾掌家管事了。
那……
李婉晴勾唇,神色冷冽:“我想请母亲慷慨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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