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失血过多,女孩已经死去。
进食完毕的少女这时才有空抬眼望望亲自把自己弟弟妹妹送到自己嘴上的方何愿,方何愿依旧低着头,站姿标准,“你讨厌你的弟弟妹妹?”试探性的发问。“不,我很喜欢他们,他们是我最后的亲人。”依旧是波澜不惊的语气,抬头看见少女已经进食完毕,转身拉开石门,还是那几个壮汉,将盘子和尸体一起抬了出去,顺带,将之前被斩杀的男人尸体也带走了。
石门重新关好,小房间里地面是黑色的,丝毫看不见血液肆流,除了浓郁的血腥味,没有任何关于死亡的痕迹。少女身上吃的满是鲜血,衣摆处滴滴答答落着血滴,习惯性的想找叶温苒,才发现这是在末日教堂,没有叶温苒,只有方何愿。
对于方何愿,少女并不像对待叶温苒那般温和而依赖,更多的只是作为一个工具看待,或者无聊打发时间玩“猜猜我的故事”的玩具。“既然喜欢,为什么还要将他们献给我做食物呢。”既然无法处理,少女就懒得处理身上的鲜血。
“因为觉得您会喜欢,请您跟我来。”方何愿一板一眼,难得的主动动了动,带着少女走到房间后面打开了一面看上去和她周边没什么区别的墙。墙后是一个冒着热气的温泉池,池边跪着两个不着寸缕的女子。少女毫不客气,直接脱了衣服往水中一跳,溅起的水花将池边女子瞬间淋湿。
女子不躲不闪,见少女进入池中才起身也一起进入池中,服侍少女清洁身体。享受着的少女看见方何愿还是盯着脚下砖,恪守礼节的样子让她有些牙痒痒:“你不是渴望力量渴望的要死吗,为什么得到力量了还不随心所欲,我给你的力量足够强大了啊。”
“力量不是用来施暴的,我想要力量只是想守护些东西。”方何愿的答案简直无趣,少女咧了咧嘴,表示被酸到了:“得了吧,你最后的亲人都为了讨好我给我吃了,你使用着力量,身披着权利,手握着金钱,还能守护什么呢?”
这个时候,方何愿才抬起头,直视少女眼睛,一字一句铿锵有力:“为了多数人的幸福,少数人的牺牲值得,就算那是我的弟弟妹妹。”义正言辞的样子少女都觉得自己其实是逼良为娼的那啥啥了,愣了下脑袋才转了个弯,“诶,我说,我又不挑食,也不是非要吃童男童女、非要你的血亲不可,你牺牲别人家的孩子或者啥给我吃不也可以吗?”
“找到您的时候已经够迟了,得到消息我就赶了过来,事先并没有过多准备。所以得到消息出门找您之前我交代了弟弟妹妹让他们做好献祭准备,既然您说您饿了,那正好献上。”狠,少女心中直接将方何愿划到和叶温苒一个层次的黑心肠层次去了。
为了力量不择手段的她看多了,但是这种当机立断只要可以牺牲就立即牺牲毫不顾忌人伦道德世间常理的她就见了三个,亚威、叶温苒以及方何愿。叶温苒或许比不上方何愿,当初在荒原叶温苒还惊讶于少女身为人类却对同类有口腹之欲感到震惊及痛心疾首。
别听方何愿说的冠冕堂皇,守护什么的,少女实际上半个字都不信。狠心成这样,连血亲之性命说不顾也能不顾的,哪里还有什么多余的慈悲给那些不想关的陌生人。“我知道您或许不相信,但我是真的想用力量,用现在的权利,保护……”“你只是想杀了奥哈拉那里的海盗不是吗?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了。”冷冰冰,毫不客气的打断了方何愿的话。
方何愿听到海盗两个字的时候,一直平静的面孔甚至扭曲了下才又重归木然:“神大人明鉴。”她本来有许多话想说,想说奥哈拉的人民生活的水深火热,想说海盗们横行霸道,想说自己对于拯救奥哈拉的决心,想说很多,但是少女的话却点亮了她心中的仇恨。
没错,她只是想杀光那群海盗,奥哈拉的人民死活,与她何干,奥哈拉城的繁荣与否,与她何关?她只是想弄死那群毁了她幸福家庭的海盗,连同她弟弟妹妹的份一起奉还。
但是她的力量还不够,她还远远不足初代掌教亚威大人的威能,提高自己力量的唯一方式,就是服侍好面前的神,信仰她,才能更多的获得力量。
“你很聪明。”少女眼神幽幽,再不多问方何愿话,被人服侍着穿好衣物,走出温泉室路过站在门边的方何愿时,伸手招出了一道青痕,还没让人看清就打入方何愿体内,“你要的,我给你,具体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
并不像对待叶温苒那样有严谨的仪式,打入方何愿体内的是一部分还未驯服的力量,想要借她做刀,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叶温苒。
已经入秋,为少女准备的衣服加了件和方何愿身上款式相近的长风衣,虽是相近,但还有些许不同,衣服下摆的红色丝线绞边,无端给衣服添了两分血腥气。少女直接推门离开,再不回头看解密成功的玩具一眼。
她想着,快点走说不定还能赶上叶温苒洗澡。
身后方何愿被体内狂暴的力量刺激着全身筋骨,抽搐着用背抵着墙壁,试图用体内存储的温和力量同化狂暴的力量。汗迅速浸湿了她的衣服,一张漂亮的脸也因为疼痛扭曲而苍白,她心底却因为这疼痛而感受到了一波波的快感,这是力量的标志,只要驯服这力量,她要拥有更为强大的能力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献上
啧啧啧,继手段强硬的叶温苒后又出场了一位自家弟弟妹妹说让小怪兽吃就吃的方何愿
小怪兽的口福,是大大的有啊
☆、咳咳咳咳
灯火辉煌的别墅前,少女有些不自在的搔了搔头,平时这个时候家里有这么热闹吗?想了想,还真没印象,这个点的时候她和叶温苒要么还在洗澡要么就已经睡了。
走到离开时跳下窗户的那侧,蹬蹬几步,踏到了窗台上,穿窗而过的时候少女还颇为自得自己走的时候幸亏没把窗户关上,不然还得吵到叶温苒帮自己开窗。结果一扭头,发现叶温苒就坐在窗台上,侧坐着,依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看见少女回来,不喜反怒:“你去哪儿了?”叶温苒皱着眉头的样子尤为严肃,眉间皱褶成川字,少女听见叶温苒的质疑,向来无法无天的她居然有点不好意思,规规矩矩的站好,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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