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晴随那家丁绕过长廊花圃,来到大厅,大厅上座一年过半百,却是精神奕奕,气宇不凡的老者正襟端坐。见了踏门而入的慕容晴,老者微微一笑,面色祥和:“姑娘是碧云宫的人?”
“碧云宫门下慕容晴见过正王爷。”慕容晴上前一步,跪拜行礼。
“姑娘不必多礼,请坐。”这正王爷虽贵为王爷,却是平易近人得很,丝毫没有王爷的架子。慕容晴起身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正王爷轻抿了口茶水,看着慕容晴,缓缓问道:“姑娘找雁儿有何事么?”
“回王爷,慕容晴奉敝宫宫主之命前来,本是有一事劳烦郡主帮忙,可是、、、、、未曾料想郡主竟然不在府内,冒昧打扰王爷,还请王爷见谅。”慕容晴轻声说道,看着正王爷,欲言又止。
正王爷呵呵一笑,朗声道:“哪里,姑娘不必太过拘束,本王虽贵为王爷,但在你们这些年轻后生面前也不过是个普通的长辈而已。”顿了顿,说道:“雁儿因边关有事今日一早便匆忙赶去了边关,你有什么事便同本王说吧,本王若是能帮得了你,便一定帮忙。”
慕容晴等的便是正王爷这句话,当下忙起身道谢“能得王爷帮忙,慕容晴便先代宫主谢过王爷了。”
正王爷含笑摆手道:“不必多礼,究竟有何事需要本王帮忙?”
慕容晴取出身上带来的画卷,双手递上,说道:“王爷,敝宫宫主答应他人帮忙寻找一人,只是碧云宫人手有限,要于茫茫人海之中寻一人,着实困难,万般无奈宫主才命慕容晴前来寻郡主帮忙。”
正王爷接过画卷展开,微觉讶异,画卷上所绘的乃是一女子,女子负剑而立,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只是让他讶异的非是画中女子,而是手中的这幅画卷,画卷上的绘画手法极为罕见,看似简简单单粗略勾勒几笔,然所绘女子五官神情细致传神,活灵活现,恍若真人。微微颔首,正王爷啧啧赞叹道:“好!好!本王尚是首次见到可以将人画的如此传神的画像,姑娘你可否告知本王,画这画像的是当世哪位大家,竟能有如此功底。”
慕容晴据实言道:“禀王爷,这幅画非是当世哪位大家所绘,而是出自凌姑娘之笔。”
凌月画这画时慕容晴也在场,当时凌月以木炭为笔,用素描的手法,勾勒描绘,只盏茶功夫,便将卓颜口中描绘的那位陆雨扰前辈的样貌五官画了出来,虽不能分毫不差,却也足有**分相似,慕容晴从未见过有人以木炭作画的,追问下才知凌月绘画所用的手法名为素描,乃是她家乡的一种绘画技巧。
“哦?”正王爷扬眉,禁不住追问道:“姑娘口中的这位凌姑娘又是何人?”
慕容晴回道:“凌姑娘乃是敝宫贵客,宫主的、、、、、挚友。”
“原来如此。”正王爷收起画卷,略作思索,道:“贵宫主的意思可是想借助官府势力,帮忙寻找这画中之人?”
慕容晴点头:“正是。”
“好!这忙本王帮了。”
慕容晴大喜:“多谢王爷。”
边境!主将帐内!
副将柳逸紧皱眉头,于大帐内来回度步,看似焦躁不已,一侧的军师焦孟却是盘膝而坐,举杯浅酌,一派悠闲自得之态。
“军师,你怎么还有心思喝酒,将军遇刺,至今昏迷不醒,军心不稳,若是天狼族此时向我军进犯,当如何是好?”柳逸这边已急得不行,瞥眼却见自己的军师大人一幅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毫不为当前形势所急,不由得出口抱怨道。
“天狼族不是还没什么动作么,柳将军又何必过于担忧。”焦孟将杯中美酒饮尽,美酒入口,酒香浓郁,唇齿留香,满足的轻叹一声,他淡淡扫了一眼柳逸,举杯邀道:“要不要来一杯?”
柳逸上前一步,将焦孟手中的酒杯夺过,一把摔于地上,恼道:“等天狼族有所动作便什么都晚了,焦军师你要知道我们是来行军打仗的,可是不饮酒作乐来的。”
焦孟不恼不怒,只是笑道:“这个焦某自然知道。”
柳逸冷哼一声,说道:“知道你还在这里悠闲自得,还不快想想法子怎样应对眼前情形。”
焦孟道:“柳将军莫急,焦某只不过在等人而已。”
“等人?”柳逸挑眉:“等谁?”
“他等的人是我。”帐连挑起,一女子走近帐内,不是别人,正是天纵郡主欧阳飞雁。
43 金丝银甲救君命
“郡主?”柳逸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忙迎上前参见行礼:“臣柳逸参见郡主殿下。”
焦孟亦收起散漫之姿,起身行礼道:“臣焦孟恭迎郡主殿下。”
欧阳飞雁冲两人微微颔首,道:“免礼吧。”
焦孟与柳逸侧身让到一边,齐声道:“郡主里面请。”
欧阳飞雁点点头,对身后一黑衣人吩咐道:“绝尘,守在外面,十步之内禁止有人靠近。”
“是。”清冷的女声,不带任何情绪的起伏,帐连放下,帐内除了欧阳飞雁三人外,便只有此刻躺在床榻上仍旧昏迷不醒的主将肖天奇。欧阳飞雁行至床榻前,看着榻上面色苍白的肖天奇,忽的挑眉一笑,叹道:“焦军师的易容术果然精妙,若非事先知情,本郡主也险些以为肖将军身受重伤,性命堪忧呢。”
焦孟微微一笑,拱手道:“郡主妙赞,臣实不敢当。”
一旁的柳逸听得一头雾水,看看焦孟,又看看欧阳飞雁,不知两人在打什么哑谜,心里记挂着将军的伤势以及当前的形势,禁不住焦急道:“郡主,将军他遇刺受伤,至今仍然昏迷不醒,臣原本担忧天狼族趁机进犯,到时军中无帅怕众将士军心不稳,幸而郡主及时赶到,臣此刻方才安心,只是郡主肖将军到如今还未苏醒过来,这可如何是好?”
欧阳飞雁与焦孟对视一眼,齐声失笑,柳逸看着两人,一脸的莫名。欧阳飞雁摇摇头,转首对床榻上的肖天奇说道:“肖将军,你若再不醒,柳副将便当真要急疯了,你——还是醒来吧。”
“郡主——”柳逸张口,刚想说肖将军正昏迷呢,听不到您的话,不料话未出口,却听床榻上的人应声道:“臣遵命。”在柳逸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肖天奇翻身而起,动作干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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