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岑寂道。
待那送馒头的妇人走了,岑寂才朝王海玄的方向挥了挥手,叫了声:“王海玄!”
王海玄诧异回头,看向了他们:“你们是……外乡人?”
“我们想从你这确认一些事。”骆雪开门见山道。
王海玄将馒头揣好:“你们想知道什么?”
“灭门案事发那晚,你在哪里?”岑寂问。
王海玄挺警觉地拿眼扫了扫他们:“酒馆。怎么了?”
“跟谁在一起?”骆雪问。
“我堂弟,王海阔。”王海玄皱眉道,“你们问这个做什么?怀疑我弟是凶手?”
“只是合理排查。”岑寂继续问道,“那晚,你们喝完酒就直接回家了?”
“是啊。喝完酒不回家,难道要睡大街吗?”王海玄面不改色道。
“王海阔可不是这么跟我们说的。”岑寂故意诓他,套话道:“你要不要再仔细回忆回忆,你们那晚做了什么?”
这狡猾的狐狸。骆雪下意识看了他一眼。
“什么意思?他都跟你们说什么了?”王海玄果然急了。
“这就……”岑寂欲言又止,往边上看了看,故作为难道:“这些话,适合在这说吗?”
王海玄的脸色更难看了,默了片刻,推着车子继续往前走:“你们跟我来。”
寻了个僻静地,在前头引路的王海玄停下了脚步。他抬手往路边的凉亭指了指,道:“不介意的话,就在这歇个脚聊一下吧。”
岑寂点点头,对此无异议:“可以。”
牵了这么久,手心都出汗了。骆雪跟行过去,欲把手往回抽。岑寂攥紧了她的手,不给她抽回手的机会。
“出汗了,松松手。”她小声道。
岑寂低眸一笑,赖皮道:“不知道,听不见。”
小巴喵喵叫着跳到了凉亭的栏杆上,迎风掉毛。
人和猫都不让人省心。骆雪甩手挥掸开朝她扑面飞来的猫毛,无奈叹气。
王海玄在凉亭坐定,挺不安地看了他们好几眼。见他们都坐下了,犹豫开口:“你们刚刚说,海阔他……跟我说的不一样?”
“嗯。”岑寂很肯定地一点头。挑起帽檐,神色莫测地看着他。
王海玄在他无声的注视下,越发不安。看向他们的目光霎时有些飘。
他的手搭在了凉亭中的石桌上,两手交握,搓了搓:“那他,是怎么跟你们说的?”
骆雪留神观察他的微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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