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她是在说反话了。岑寂没躲,任由她踹。
他拍了拍裤子上清晰的鞋印,往回看了一眼,没与她解释方才追出门时被另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人影引去了反方向。只简短告知:“是两个人。”
就算他没有详细说明,骆雪也一下就听明白了。
怪不得方才掏竹片的时候感觉手腕有受外力拉扯,他要再往外跑几步,或许就能直接把她从水缸里拔出来了。
“有看到是谁吗?”岑寂问。
“没。”骆雪没好气道。
岑寂觉得自己的脾气可真是越来越好了,就算她是以这样的语气与自己说话,他都没觉得生气。真像是旭枫说的那样,他被女人拿捏住了?
他不禁陷入沉思,盯着抖开帕子擦脸的骆雪看了会儿,又问:“有嗅到那人身上的气味吗?”
“我又不是鱼,做不到在水下喘气。”骆雪散开湿发,用帕子搓了搓,低下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领口上,那上头蹭到了一点血迹。
她转头看向掉落一旁的竹片,蹲地捡起竹片嗅了嗅,嗅到了血腥味:“对方的手应该是被划破了。”
“手吗?”岑寂若有所思道。
“喵嗷”小巴从屋里跑了出来,步子很快地跑到骆雪身边,歪着脑袋蹭了蹭。
骆雪伸手摸了一把它毛茸茸的小脑袋,记起个事,倏地起身往回跑:“糟了!”
岑寂警惕观望左右,大步跟了过去。
骆雪冲跑回屋,在她方才坐着的地方细细找了一圈,手札果然不见了。
“在找手札?”岑寂问。
“嗯,”骆雪抬头看他,“是你收起来了吗?”
“没顾上。”岑寂道。
“看来,那两个人引开我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手札。”骆雪坐回了凳子上,闷声思考了片刻:“你觉得,袭击我们的会是谁?”
“不好说。”岑寂把验尸工具收拾好,将棺材板推了回去:“可能是村里人,也可能是外乡人。”
“你好像说了句废话,”骆雪叹了口气,“那你有什么新发现吗?”
“没,跟上次的验尸结果一样。不过……”岑寂欲言又止。
“不过?”骆雪纳闷看他。
“我怀疑,我们从一开始,方向就错了。”岑寂道。
“什么意思?”骆雪没听明白。
岑寂走去一边洗手,斟酌道:“等时机合适了,再跟你说。”
“……”又跟她打哑谜。骆雪抱着胳膊,不怎么高兴地看着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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