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武瑛玖下意识地伸出手,抚摩着凌三川光洁莹润的额头:
“你说的对,父亲终究是父亲。”
他宽大的袖袍顺势落下,行云流水般又开了一局棋:
“不是说要拜本王为师吗?坐不住可不行。”
凌三川小嘴紧抿,在父子人伦和尊师重道之间,左右摇摆,许久,还是说:
“父亲该等急了。”
凌三川很了解凌洒金。
他在鸣金山下踟蹰,急得好似热锅上的蚂蚁。
通传的禁军去了那么久,却连半点音讯都没有传回。
凌洒金此刻不是一个端稳持重的好官,只是一个儿子被人拐了的父亲。
荣安县主看在眼里,嘲讽全在心里:
“夫君放心,三川在肃王殿下这里,安全定是无虞的。”
凌洒金却道:
“这鸣金山是什么地方,那是天子养病之所。三川怎么能呆在这里?扰了天子清净那可如何是好!”
凌捭阖的前车之鉴很难叫人遗忘。
伴君如虎,凌氏一门比任何氏族都更加了解这个道理。
凌三川在鸣金山上多呆一刻,便多一分危险。
凌洒金说罢又补了一句:
“都怪那该死的窄叶不死鸟。”
夫妻俩正说着,禁军统领沈白衣独自一人下了山,听到这话,很是不悦:
“凌大人,道听途说之话,不可轻信。”
看凌洒金这反应,显然他并不知道达拉王子才是那该死的劫匪。
凌照水在写给他的信中,只简略提了提凌三川误闯鸣金山重地是被百威楼劫匪窄叶不死鸟追踪所致。
她让凌洒金夫妇归京途中,顺道前来鸣金山,将凌三川一并接回。
实诚如凌洒金,收到讯息,片刻不敢耽误,着急忙慌便来到了鸣金山下。
他原本还盘算着该如何与鸣金山下林立的禁军交涉,没想到平远侯府的马车才露了行踪,立马便有一队禁军迎了上来:
“请问马车内是大理寺丞凌洒金吗?殿下已经等候多时了。”
彼时凌洒金探出马车,一脸迷茫:
“殿下?敢问是那位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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