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闻其详。”祝煊道。
沈兰溪蹭过去,赖在他怀里靠着,“其一,我把那位想得好一些,那便是不信谣不传谣,所以让郎君暗中查探,但因是信任杜大人的,所以仍然重用,委以差事。其二,我把那位想得坏一点,那就很明显了,他想让郎君查出些什么来,但又以防万一,把这会试的差事给了杜大人,不论郎君这边有没有查到杜大人身上,会试之时,定会有事发生,且最好是能坐实罪名的。”
与祝煊的想法不谋而合……
至于会出何事?科举舞弊是杀头之罪。
沈兰溪仰头看他,“郎君觉得是哪种?”
祝煊闭口不语,只脸色幽黑,沉沉呼出一口气,把她撑起来,起身便往外走。
“你先歇息,我去前院一趟。”
沈兰溪双手托腮,瞧着那操劳的背影叹了口气。
混朝堂好难哦!
她还是再看看自己可爱的小钱钱吧
翌日一早,祝允澄又叮嘱沈兰溪,莫要忘记给他准备踏春的饭食。
沈兰溪不胜其烦,连连点头。
老夫人多问了几句,随后一脸平静的赶他们回自己院儿里用早饭了。
天天的,臭嘚瑟!
虽不合时宜,但沈兰溪还是在傍晚时,给他做了春饼,毕竟这是她唯一拿得出手的菜。
两日后,会试第一日,也是沈兰溪的生辰,打开小破孩儿递来的生辰礼时,沈兰溪想让他把吃了自己的春饼都吐出来。
“母亲不喜欢吗?”祝允澄歪了歪脑袋看她脸色,似是有些不知所措。
沈兰溪深吸一口气,对着那一只风干的梅花有些笑不出来,她抽了抽嘴角,“没有,母亲很欣慰。”
沈兰茹憋笑憋得肚子疼。
这还不如她幼时送的那石头呢,好歹沉手!
祝允澄忽的展颜一笑,又掏出一个匣子来,逗趣儿似的,“哎呀,方才拿错了,这个才是给母亲的。”
他说罢,恭敬的递上。
祝煊抬手,按了按抽搐的眼皮。
果真是近墨者黑。
沈兰溪眯眼瞧了眼祝允澄,里面写着大大的几个字。
不许再骗我!
她端庄亲和的接过,笑盈盈的打开,傻眼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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