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求赐婚,一来给她体面,二来有了未婚夫妻的名号,以后他再送东西来,她也不必顾忌这么多了。
“都是我自作多情,与无忧哥哥无关,”贺嫣装贤淑,“总之你别跟他说,我怕他误会。”
手上的伤疤几乎全部脱落了,除了几道特别深的伤痕,几乎没有了痕迹,虽然一双手还是不好看,但至少没那么狰狞了。
贺嫣一脸淡定:“这不是挺好?”
“怎么不能说?”祁远挑眉,“孤还打算去教训他呢,做事一点也不顾及你的面子,真是该罚。”
“见二殿下干嘛?”琥珀一脸莫名。
贺嫣有点不好意思:“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外面老是传咱俩的闲话,挺烦人的,要不……你抓几个人吓唬一下,让他们别乱传了?”
贺嫣兴致冲冲地跑去祁远府邸,果然得到了他心疼与安慰,她一直待到晚上才走,翌日又跑去了。
沈知珩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你还在意这个?”
应该不会……吧?他不是那什么吗?贺嫣自我安慰着,翻个身睡着了。
贺嫣赶紧把人送到门口,临分别前突然想到一件事:“无忧哥哥,你能帮我个忙吗?”
“当然在意!”贺嫣立刻睁圆了眼睛,“我也是个姑娘,也是要面子的好吗?现在外面人人都说我倒贴成功,你知道我心里这滋味……”
说完,为了显得有说服力,还刻意做出泫然欲涕的表情。
她还蒙着,沈知珩看着她呆呆的样子,忍不住朝她伸出手。
“好。”
祁远与她对视,有一瞬间的失神。
说完,又赶紧解释,“我是不介意与你传闲话的,只是我到底还没出阁,要是将来传到漠城被我祖父知道了,那岂不是……”
琥珀:“……”
贺嫣顿时不淡定了,辗转反侧到深夜,一见到沈知珩便欲言又止,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沈知珩淡定陪她用完宵夜,等到要离开时才问:“今日怎么心事重重?”
贺嫣嘴唇微张,整个人都呆愣愣的,直到他离开才后知后觉地冒出一个想法:这还是沈知珩吗?
他的手举到一半,贺嫣便睁圆了眼睛,一脸懵懂地瞧着他。沈知珩喉结动了动,原本要碰触她脸的手最后落在了她的头上:“好好休息,莫要为这种小事烦心。”
连续去了好几天,每日里都吵吵闹闹的,想起来就哭一哭,想不起来就拉着祁远游湖种花,于祁远而言,就是情绪过于反复,虽然无奈,却也心疼,于是干脆退了公务专程陪她。
贺嫣的寝房布局敞亮,尽管沈知珩尽可能避嫌不乱看,视线还是会时不时扫过她的床,每当看过去时,都会注意到枕头旁那个精致的木盒。
“您没发现,二殿下近来都不来找您了吗?”琥珀轻描淡写抛出致命一击。
翌日下午,皇城司抓了几个散布流言的人小惩大诫,一时间人人自危。但流言这种东西,只要有人就是止不住的,这一波过去后,新一轮便又起来了。
贺嫣:“……”这么好说话?
贺嫣有些乐不思蜀,高兴之余却也残存理智:“远哥哥,你可别跟无忧哥哥说我在你这儿。”
贺嫣:“……”好像是哦,但她需要的就是没面子啊!
祁远微微一怔。
“诉苦啊!我都被沈大人撇清干系了,能不找他诉苦?!”
“那便随他误会,也叫他知道我家浓浓不是非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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