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那边,在宫内肯定是右不少眼线的,他去面见父皇的事情,定然是瞒不过。
就是不知道,魏王那边知晓多少了。
若不去,魏王必疑他告密。
若去了,怕是羊入虎口。
“晋王不可去。”
李义府劝说道:“魏王邀宴,必是试探,若是真知晓了,自然就不会如此。”
“因此晋王不去,魏王就只能是怀疑。”
李治点点头:“所以魏王邀我赴宴,不过是想逼我露出马脚。
可他不知道,此刻他自己的脚,已经踏进了泥潭里?”
李义府笑着说道:“晋王英明。”
李治想了想,问道:“当如何回复?”
李义府思索一番后道:“晋王就说感染风寒,身体不适,再附上西域进贡的雪参片,要那种带金边的,暗示晋王与西突厥并无瓜葛。”
“这样,即便魏王再是怀疑,也只能是怀疑。”
李治点点头:“好,就这么办。”
——
魏王府。
李泰看着点手里的回贴,面色阴沉都要滴出水来。
“好个病恹恹的稚奴!”
“昨日还在太极宫跪谢父皇恩典,今日就感染风寒?当我是三岁小儿么!”
柴令武道:“魏王息怒,晋王若真做了亏心事,反倒该大大方方赴宴,越躲躲闪闪,越说明他心里有鬼。”
李泰猛地转身:“你是说,他真的告密了?”
柴令武肯定道:“十有八九。”
李泰突的一慌。
“若父皇真的知晓此事,那我。”
他很清楚,如果父皇知晓他勾结突厥,这意味着什么。
从此,他将跟太子位无缘。
只是没想到,会是被稚奴出卖。
柴令武安抚道:“魏王切勿自乱阵脚。”
“退一万步说,就算晋王告密,他能拿出什么证据?”
“凭空进行污蔑吗。”
“谁也拿不出魏王勾结突厥的证据,那自然就是没有这回事。”
李泰皱眉:“崔文心呢,若他被抓,岂非把我供出来。”
柴令武淡淡一笑:“自从崔文心准备做这件事,他的结局已是注定要走其兄长的老路,自裁以谢天下。”
李泰再道:“那个突厥使者?”
柴令武道:“自是不会留下活口。”
李泰闻言,顿时就放心了。
即便父皇有所猜测,也只能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谁能指证他勾结突厥。
柴令武再建议道:“魏王,要想完全撇开关系,其实还有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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