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白故意装出无可奈何的傻笑,叹气道:“陆小姐,我曾白真正服了你,随便你怎么叫我都行,反正你的舌子,生在你的口里,我怪书生再有本领,也无法把你舌头睹住。”
陆寒冰见曾白平易近人,喜欢开玩笑,她生性为人随便,性格开朗,她平时听人说,怪书生行侠仗义,在江湖上很高的威望,她敬重怪书生,感到遇见怪书生,像遇见了知已。她有许许多多的话要对怪书生说,但不知从何说起,她知道怪书生喜欢开玩笑,为了跟怪书生开玩笑。陆寒冰快步抢在怪书生的前面,转过身来对着怪书生,她学着怪书
生的腔调。亲切而调皮的说道:“怪大哥,你口口声声叫我陆小姐,这样不行,有些生分,没有一点亲切感,对我很不公平。”
曾白笑道:“我不叫你陆小姐,请问陆小姐,那我叫你叫什么?”
陆寒冰微笑道:“怪大哥,你叫我陆小姐,听起来好像十分尊重我,实际上太生分,对我不公平,我喊你怪大哥,按理说,你应该叫我叫小妹或冰妹,否则我陆寒冰不依你。”
陆寒冰平时听到许多江湖传言,怪书生平生做事,不拘礼节,不论生人熟人,说话做事越怪越好,只要不脱于常理,与他性格相投,他就喜欢和那个人交往。她为了证实这传言到底是真是假,所以才说出这般话来。
陆寒冰的直爽,开朗,确实与曾白的性格相投,使他很喜欢。他向陆寒冰做了一个长长的揖,故意怪腔怪调的唱道。“想不到我怪书生,今天从天上掉了一个怪妹妹,我怪书生感到三生有幸,怪妹妹,怪大哥有礼了。”
怪书生怪异的举动,惹得陆寒冰咯咯笑个不停,她笑过一阵后,学着怪书生的腔调,故意把声音拖得长长的,她向着怪书生唱道;“想不到我这个怪妹妹,今天从地上认了一个怪哥哥,真是三生有幸,怪哥哥,怪妹妹有礼了。”
陆寒冰话一落音,怪兄怪妹哈哈大笑起来,陆寒冰更笑得前仰后倒,一不小心,脚绊着一块石头,跌倒在地,痛得她大喊唉哟。
曾白见陆寒冰大喊唉哟,慢慢扶起她,关心地问道:“怪小妹,你伤在哪里?”
陆寒冰抬起左脚,站立不稳,顺势倒在怪书生的怀里,轻轻的,娇滴滴地说道:“怪大哥,我伤在左脚,怪大哥,我的左脚好痛呀。”
曾白安慰她道:“怪小妹,不要着急,忍着点,怪大哥给你看看,马上给你治好。”他扶着陆寒冰到附近的一块石头坐下,也不管什么男女之嫌,卷起她的罗裙,见她左脚稍微红肿,没有什么大碍,完全是一点轻伤。知道陆寒冰是千金小姐,平时娇生惯养,没有吃过多少苦头,只好轻轻地给她按摩,乘她不注意,左手拿住她的脚后跟,右手拿住她的脚趾,顺势一扭一拉,痛得陆寒冰冷汗直冒,大喊“唉哟,唉哟”。她双眼瞪着曾白,喷怒道:“怪大哥,你哪里是在治伤,你简直在折腾怪小妹。”
曾白没有答话,只是笑,过了一会儿,陆寒冰左脚红肿消了。
陆寒冰觉得左脚不痛了,她惊奇地叫了起来:“怪大哥,你真有两下子,我的左脚不痛了”
曾白嘻笑道:“不痛就好,否则,我又要折腾你了。”他做了一个扭伤的姿势。
看见曾白扭伤的动作,吓得陆寒冰浑身发抖,两目含泪。她恐怯道:“怪大哥,你不要吓小妹好不好,如果再吓,会吓死小妹的。”
怪书生见陆寒冰吓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安慰她道:“好了,好了,我这个怪大哥再不吓你了,你好好休息一下,等一会就没事了。”
陆寒冰从内心里感谢曾白,通过短时间的接触,她觉得曾白是个好男子,对曾白产生一片爱意。她休息一阵后。曾白要她站起来。她只好慢慢地站起来,故意站立不稳,摇摇摆摆,东倒西斜,接着跌在地上。
曾白见陆寒冰跌在地上,急忙扶起她,好言好语安慰她。
陆寒冰站起来,乘机往曾白怀里倒,羞得曾白满面通红,他轻轻地把她拉开,关切问道:“怪妹妹,你怎么哪,是不是脚还痛?”
陆寒冰故意装出痛苦的样子,可怜巴巴的说道:“怪大哥,谢谢你,我的脚好多了,只有一点点痛,但我感到浑身无力,也觉得头有些昏,怪大哥,你行行好,扶着我走吧。”
怪书生见陆寒冰故意这样,明知道她有些假装,故意不点破她,假装安慰她道:“怪妹妹,不要着急,既然脚无力,肯定走不动了,你坐下来,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会,这里离你家不远,我快步跑到你家,告诉你的大哥,叫你的大哥派轿子来接你。”
曾白扶着陆寒冰坐下,装着要走的样子,陆寒冰反应很快,她知道曾白看出她的假装,故意想法子离开她。她一把拉住曾白的手不放,双眼流泪,哀哭的说道:“怪大哥,想不到你这个人好狠心,借故离开我,是不是想丢下我不管。”
曾白见不得女人的眼泪,最怕的也是女人的眼泪,他见陆寒冰伤心地哭了,倒忘了她是假装的。他轻声安慰陆寒冰道:“怪妹妹,别伤心,也别哭了,不是我这个怪大哥故意丢下你不管,是你自己感到双脚无力,走不动了,如果不用轿子来接你,你怎么回家。”
陆寒冰小声哭道:“怪大哥,这里离我家不远,你行行好,帮帮忙,慢慢地扶着我回家。”
曾白知道,如果不答应陆寒冰,她不会放手,丢下她也不放心,遇到这个调皮刁蛮的姑娘,他只好自认倒霉,他对陆寒冰道:“怪妹妹你不要哭了,我这个怪大哥扶着你走。”
一听曾自愿意扶着她走,陆寒冰破涕为笑,转忧为喜,拉着怪书生的手,装着好不容易站了起来。曾白只好扶着她走,没走多久,陆寒冰故意左到右斜,有时往曾白怀里倒,曾白无奈,只好轻轻地把她推开,他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又拿她没办法,问道:“怪妹妹,你怎么哪?”
陆寒冰故意皱着眉头,轻声说道:“怪大哥,我觉得双脚无力,走不稳,又走不动了。”
曾白道:“怪妹妹,你既然走不动,就坐下来休息一会。”他见前面有一块大石头,他扶着她走到大石头面前,要她坐在石头上休息。
陆寒冰坐在石头上,休息一会儿,微笑道:“怪大哥,闲着无事,你能跟我说点什么吗?”
曾白道:“怪妹妹,我想起来了,上次我给你找到那块玉佩,托人送给你的哥哥,不知怪妹妹收到没有?”
陆寒冰微笑道:“怪大哥,你不提这件事,我倒忘了,感谢你给我找回玉佩,我把那块玉佩一直珍藏着。怪大哥,你救了我两次,我怪小妹无以为报,干脆把那块玉佩送给你。礼小情义重,请怪大哥笑纳。”
曾由正色道:“怪妹妹,我曾白不是施恩望报之人,也从来不收别人的东西,何况那只玉佩是怪妹妹的心爱之物,家传之宝,我怎么能接受了,怪妹妹的心意,我心领了。”
陆寒冰恳求道:“怪大哥,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从不收别人的东西,但我诚心诚意送给你,你是不是为我破一次例,收了我的玉佩。”
曾白道:“怪小妹,我是不会破例的,你觉得好些吗,如果好些,我们赶路吧。”
陆寒冰向曾白恳求道:“怪大哥,今天我陆寒冰遇到你,我感到非常高兴,你我性格相同,无话不谈,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天,怪大哥,你就陪我多坐一会儿,说一说话,谈一谈心,何况我陆寒冰真的走不动了。”
曾白从陆寒冰的话语中,知道陆寒冰对他产生了爱意,心中暗暗责备自己,不该与陆小姐过多的交谈,使她产生不必要的想法,他有些害怕,害怕陆小姐刁蛮,更害怕陆小姐纠缠自己,他怕陆小姐再玩什么花样,为了及早结束和陆小姐单独在一起,他干干脆脆对陆寒冰说道:“怪小妹,既然你走不动了,没办法,怪大哥只好背着你走。”他不管陆寒冰同不同意,索性把她拉在背上,大快步朝乐书山庄跑去。
陆寒冰见曾白背着她走,以为曾白很关心她,心里感到美美的,甜甜的,她在曾白的背上,暗暗发誓,怪大哥,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陆寒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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