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子脸色苍白,痛的大声大感道:“唉哟,唉哟,我说,我说。”
只见上游一只小船飞驶而来,船上站着一个蒙面人,只见那蒙面人右手一扬,两支飞镖朝夏立和花娘子射来,一支飞镖射进花娘子咽喉,花娘子顿时气绝身亡,夏立躲闪不及,一支飞镖射到右脚,夏立拨出飞镖,鲜血直流,曾白走到夏立身边,从身上掏出金创药,把药粉撒在夏立右脚的伤口上,并替夏立包扎好。
曾三在隔壁船上大声说道:“公子,不好了,百合身中飞镖,气绝身亡。”
曾白大声说道:“三叔,这次是我小看了花娘子的同伙,布置不周,害了她母女的性命。”
曾三道:“公子,你不要自责,花娘子母女干着行骗勾当,坏事做尽,死有余辜,公子,我们没有什么事,回家去吧。”
曾白道:“好吧。”
曾三命令把船开往岸边,曾白领着大家回到家中。
曾白怕夏立伤口发炎,提了一个篮子,到双清亭去采药。他沿着河边,走进亭外亭,传来一阵阵笛声,那笛声时而如泣如诉,幽怨凄宛,时而穿云裂石,荡气回肠,一下子把喜欢音律的曾白吸引住了。
曾白是吹笛高手,听到笛声,知道吹笛之人吹笛技术,不比自己差。他大踏步地沿着笛声走去,走到关圣殿,笛声从双清亭传了出来,他走近双清亭,只见一个黑衣女子,面对河边,独自一个人坐在双清亭外的悬崖,双手拿着笛子在轻轻的吹奏。
曾白怕打扰她,悄悄地,轻轻地,沿着石阶走上双清亭,他刚进亭,笛声嘎然而止,只见黑衣女子放下笛子,慢慢地转过头来。
曾白见黑衣女子蒙着面纱,无法看清她的真实面貌。
曾白见黑衣女子停止吹笛,心中想道,也许黑衣女子怕我曾白打扰,所以她不吹了,曾白知趣,转身往亭外走去。
曾白刚走几步,黑衣女子在后面叫道:“怪书生,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你是昭陵丝竹名家,吹笛高手,是不是小女子的笛声把你吸引来的。”
曾白听见黑衣女子叫他为怪书生,大吃一惊,感到不解,这黑衣女子是什么来头,她怎么知道我叫怪书生。
曾白转过身来,放下篮子,向黑衣女子抱拳行礼道“大姐,是你的笛声把小生吸引来的,小生不是丝竹名家,不过略懂音律罢了。”
黑衣女子道:“怪书生,你不要谦虚,请问小女子的笛子吹得如何?”
曾白道:“大姐,你的笛子吹得很好,不是小生恭维你,大姐不愧是吹笛高手,大姐把精,气,神都集中在吹笛上。声,调,韵,把握得非常好,说句真心话,大姐乃是小生平生遇到的吹笛高手。”
黑衣女子道:“怪书生,你过奖了,小女子那谈得上吹笛高手。”
曾白道:“大姐,你过谦了,你的笛声,使小生感到此曲只应天上有,觉得听汝笛声再不听笛之感,小生对大姐的吹笛之术,佩服的五体投地,小生有个问题,想问大姐?”
黑衣女子道:“什么问题?”
曾白道:“请问大姐,你怎么知道小生叫怪书生。”
黑衣女子轻声笑道:’‘怪书生,你在江湖上行走,脸貌虽然千变万化,但你的真实面貌,只有一个,如果一个人想知道另一个会化装易容的人真实面貌,只不过花些时间而已。”
曾白听后愕道:“大姐,从你的话语里,大姐为了了解小生的真实面貌,大姐化了许多的时间。小生请问大姐,你为什么对小生这样感兴趣,是不是小生有什么得罪过大姐。”
黑衣女子回答道:“怪书生,你别多心,得罪倒没有。不过,一个在江湖上行走的人,连大名鼎鼎的怪书生都不认识,那怎么在江湖上混。怪书生,你多心了。我不但知道你是怪书生,而且知道你一首词。”
曾白一听,惊道:“大姐,请问你知道我什么词?”
黑衣女子道:“我吹奏给你听,你就知道。”拿起笛吹奏起来。曾白一听,原来是自己年轻时填的一首词,卜算子,咏梅:
北风寒气袭,
飞雪冰冻侵,
举目千里都是银,
唯有花鲜丽,
傲开酷冬中,
洁白梅更红,
诸艳皆残显芳蓉,
名随万古流。
曾白听完后,说道:“大姐,你怎么知道我这首词?”黑衣女子说道:“这首词是你站在东塔岭上看着雪,又想起梅花所做,因为你这首词作的好,你的知心好友刘一丁把这首词谱成曲,传遍大江南北,不知刘一丁人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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