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既白已经有了小锦,而闻晞的肚子里还怀着他的骨肉,当然孩子对阎既白来说已经不是唯一了,就算官锦戚抛开往事和阎既白在一起,但她真的不想给那么多孩子做后妈!
官锦戚笑着摇摇头,“我们不会幸福的,阎既白,真的,我也不想跟你在一起,你不要再说了!”
每说一个字她就往后退一步,阎既白眼睁睁的官锦戚距离自己越来越远,动了动脚向前去。
“没有用的,阎既白!替我跟小锦说对不起,就说我做不来他的妈妈了!”官锦戚便说便退,一直到了几步之外。
“我走了!”说着,官锦戚就拎起刚刚扔在沙发上的包包向门口走去。
她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自己家。站在小区门口打车的时候,她的双腿还在不停的颤栗,心跳快的有些不正常,而身体却有些发冷,她哆哆嗦嗦的站在街头,明明是一副光鲜亮丽的模样,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是多么的难受!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用自己最难过,最不愿意想起的一段回忆来拒绝一个人,而那个人居然是曾经孩子的父亲。
官锦戚觉得自己既残忍又卑鄙,好像一个快要失去理智的人。
官锦戚离开后,阎既白怆然的坐在沙发上。房间里除了空调轻微的响声,听不见其他的声音,他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目光深沉。
官锦戚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刀子一样,一刀又一刀的划在他的心口,但他知道……官锦戚所经历的痛苦肯定比自己多了多少倍。
他简直无法想象,一个女人在陌生的国度,语言不通……失去了孩子之后得知自己再也无法做母亲会有多么的绝望。
阎既白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关节泛白,然后重重的砸在了面前的茶几上,茶几没有丝毫的损坏,但他的双手却已经通红。
而这时,阎既白的响了,阎既白看了一眼来电人是闻晞,目光凌厉的接通了电话。
“既白,你在哪里啊?”
阎既白没有吭声。
“既白,既白……听得到吗?”
以前,阎既白从来没觉得闻晞会这么的不知趣,甚至这么的令人讨厌,但在今天……他在听了官锦戚的那番话之后,他对自己曾经的这位初恋情人真是厌恶到了极点。
“闻晞,我们的婚约已经解除了,所以以后不要再联系我!”
“既白,你为什么这么狠心,当年你说过要娶的啊……”
阎既白一听,闻晞居然要跟自己提当年,冷笑了一声,“闻小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是拒绝了我的!”
一句“闻小姐”就早已经将两人的关系划了开了,但闻晞却如同没有听见一般。
“可是你说你要等我的,后来我回来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说道这里,闻晞的声音有些颤抖,分贝也高了起来。
“闻小姐,因为你……”后面的话阎既白说不出口了,因为在和官锦戚的关系中,虽然闻晞是导火索,但主要原因还是自己。
“如果不像是温氏破产的话就不要跟我联系!”
说罢,阎既白就挂断了电话,然后又给顾同恩打了电话,“什么事请?”
顾同恩一边忙着翻着病例。一边问。
“我记得你在米国有个同学家里是医疗世家,让他帮我查一下官锦戚五年前在米国的住院,出院资料!”
顾同恩一听阎既白这语气,顿时严肃了起来,“怎么了?”
阎既白捏了捏拳头,说,“五年前,宫外孕!”
“我马上跟他联系!”
“嗯,如果找到了那家医院给我电话,我过去!”
“我陪你吧!”
这注定是一个不平常的下午,闻晞在自己的卧室急的团团转,孩子马上就要三个月了,再要这样下去肚子显怀了就根本瞒不住了。
闻母坐在床沿上,生着闷气,“到底是谁的孩子,你不知道吗?”
闻晞本来就烦躁的很,现在听到她妈这么说,更加的烦了,“我要是知道,我至于这样吗?要不是听你们的,我至于留下这个孩子嘛!”
闻母被她这么一说,顿时脸色不好了,声音将了几分说,“就算不和阎既白在一起了,我们闻家养一个孩子还是养的起的!”
就在这时,闻晞卧室的门被推了开来,厉声问道,“什么孩子?”
一看到闻父来了,闻母和闻晞都是吓了一跳。
“没什么孩子!”闻母从床边下来,站了起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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