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为了给家里赚钱,所以趁着暑假做过台球助教和高尔夫球童。
这两个来钱快,也来钱多。
原本新人是很难做助教的,必须从基础陪练做起,但她一心想着赚钱,加上学习能力强,或者说……在这两项运动上有点天赋吧,所以很快练出了技术。
“我会知道,这很正常吧。”
傅京辞语气沉缓。
景稚思量片刻,认可地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傅京辞不可能傻到会养一个底细完全不清楚的金丝雀。
“那你之前……”
傅京辞喉结滚了一下。
“之前什么?”
景稚随口问。
“在别的男人面前也这样的打扮?”
傅京辞说完,默声垂眸,手自顾自的夹着菜放到碗里。
景稚把蔬菜咽下去,闲聊般道:“比这还惹火迷人。”
“你说什么?”
傅京辞放下筷子。
景稚目光落在傅京辞压下的眉宇之间,慢悠悠地解释道:“为了赚钱啊……这一行多少要出卖点色相。”
每个行业不同,虽然抨击这种方式,但却在很多行业都有这种现象。
傅京辞放下筷子,手搭在桌沿,微微探身,盯了几秒后,耐着性子询问道:“那,有没有男人碰过你?碰过哪儿?叫什么?”
“那没有。”
景稚摇了摇头,“我又不傻。”
傅京辞放心地敛眸。
“但是有好多男人追我。”
傅京辞抬眸。
“可是长得帅的没什么钱,有钱的又看不下去。”
那会儿景稚家里还没这么苦,她心里只想读书赚钱。
傅京辞敛眉平视,漫不经心地问:“你的意思是……我两者都占?”
景稚肯首,“在澄溪的时候我就告诉你了。”
那确实是。
傅京辞拾起筷子夹着碗里的菜吃了一口。
但没吃两口,他忽然觉得有个地方不对。
他又没追她,他莫名其妙攀比起来是怎么回事?
傅京辞看了眼埋头吃饭的景稚,良久,他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景稚碗里。
下一秒,景稚把肉夹到傅京辞碗里,蹙眉道:“好腻,我不要。”
傅京辞张着嘴,语气略微严肃,像个长辈,“全瘦的,怎么会腻?”
景稚摇头抗拒,“……我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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