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鲍爷恼怒陆坤卷了他的钱,所以。。。。。。”陈大兴并指如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那我哪儿知道啊,反正陆坤卷了好些人的钱,不少大老板都闹腾着要办他呢。”
陈大兴看了看高桥的神情,感觉他不似作伪。
“好,信你一回。”陈大兴拍了拍高桥的肩膀,转身出了纹身店。
中午时分,陈、王、于、麻四人在一间混沌店里用饭。
“老陈?想啥呢?馄饨都凉了。你不吃,给我吧。”于树伸手去端陈大兴的碗,被陈大兴一筷子敲在手背上:
“老于别吃撑了,一会儿还得吃二轮。”
“啥二轮?”于树双眼放光。
“暂不确定。”陈大兴喝了一口汤,满脸坏笑。
汤足饭饱,麻小拉开面包车门就要上车,陈大兴一伸手,将拉开的车门关上。
“这是。。。。。。”
“我们要去那地儿,你妈去不合适,你呀,带着你妈,先回养老院,我们几个在外面漂了好几天,院里给打了好几个电话,我们一直在扯谎,说是帮你麻小装修婚房呢,回去后,嘴严一些,别说漏了。”
“陈大爷,你俩出去吃喝,怎么不带我啊。。。。。。”
“少儿不宜。”陈大兴弹了麻小一个脑瓜崩,把他推到了车上。
“麻小,你还愣着干嘛,开车走。”王海棠连声催促。
“妈!我。。。。。。”
“我什么我,跟着这俩老东西,早晚学坏,还不赶紧开车走!”
“妈。。。。。。好好好,这就走。”麻小熬不过王海棠,只能发动面包车,恋恋不舍地离去。
待二人走远,陈大兴从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没过多久,一辆出租车稳稳地停在了路边,一个五十多岁的光头老汉,摇下了车玻璃。
“陈大兴!”
“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于树。老于,也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大名刘勇,东洲车神。”
“刘师傅您好!”于树笑着打了个招呼。
刘勇冷眼瞥了瞥于树,没有答话。
“好了好了,上车吧。”陈大兴拉着于树上了车。
陈大兴向后一靠,对于树说道:“老于,我问你个问题,最了解一座城市的人是谁?”
“市长!”于树思索了一阵,脱口而出。
“市长太忙,难得清闲,这个城市有太多工作以外的休闲娱乐,他无暇关注,再猜。”
“那就是。。。。。。警察?”
“也不对,警察是侦缉者,注定被犯罪者欺骗和隐瞒,再猜。”
“警察也不对,最了解城市。。。。。。”于树犯了难,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此时,陈大兴接过了话茬儿,笑着回答:“答案是出租司机,最了解一个城市的就是他们,他们每天都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解除着形形色色的人。哪里有什么美食、哪里发生了什么新鲜事儿,本地的大老板和有钱人,都喜欢去哪里消遣,他们都了如指掌。”
“陈大兴,你。。。。。。”
“不用多说,带我去一个有菜农的地方,车费我掏,打表吧。”
“啥叫菜农?”于树歪着脑袋问。
“这是咱们附近几个省的叫法。很多犯罪以逐利为天性,有50%的利润,就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就敢冒亡命的危险。而赌这个行当,因为暴利,一直以来屡禁不绝。赌局要想盈利,必须把盘子做大,无论是街头巷尾的麻将馆、扑克摊儿,还是这种有钱人、VIP才能参与的高端局,只有不断的拉拢新客户,才能持续盈利。然而,实施聚众赌博或者以赌博为业是构成刑事犯罪的,所以这个事不能放在明面上,万万不敢打广告、搞宣传,只能在圈子里口口相传、相互介绍,其信息传播模式类似于打水漂时水面扩散的涟漪。一圈又一圈。这个工作,很多赌局都是外包出去的。有点像开发商联系信任的中介平台帮着卖房。这些人主要从事两项工作:一是帮助赌场介绍新客人、刺激客人游戏;二是为客人介绍贷款。在以博彩业著称的澳门,他们被叫做叠码仔。在咱们这儿叫菜农,取“博彩”与“菠菜”的谐音。虽然叫法不同,但都是赌这个行业链条不可或缺的一环。无论多大的局,都是这个模式,这叫: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于树挠了挠头,面带不解:“可你说这有钱人、大老板出门潇洒,肯定是大宝马大奔驰啊,还得配个司机,他肯定不能打车啊,这出租司机的经验会不会不准啊。”
闻听此言,陈大兴哈哈一笑:“老于,你错了,这有钱人出来潇洒,从不坐自己的豪车,专打出租,更不会带着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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