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疏微亦是笑着答话,几人正说着话,就听见铃铛轻响。
听见熟悉的铃铛声,沈疏微忙擦干手迎出去,只见云神医亲自赶着马车运来今日份药草。
“你们家马车也够古怪的,还在檐上拴个铃铛,丁零当啷响了一路。”云神医一下马车就抱怨。
害他被人看了一路。
沈疏微笑着说道:“是阿漾的主意,这铃铛是她在庙里捡来的,说是能带来好运气,这才挂在马车上。”
云神医挑眉,伸手戳了戳那个铃铛,意味深长看了眼沈疏微,“沈家丫头,这铃铛可不是俗物,这材质是北疆才有的矿物。”
沈疏微多看了那铃铛几眼,云神医走南闯北行医,能认出北疆的东西也不奇怪。
不过阿漾说这铃铛她捡来好几年了,也没见人找上门,所以就挂自家马车上。
沈疏微并没放在心上,许是那个北疆行人落下的呢。
她和沈璋帮着云神医搬运药草,捻熟地处理药草下锅熬煮药汤。
不少流民就是冲着他们这能预防瘟疫的药汤来的,填饱肚子是要紧,但是性命更要紧。一见着沈疏微他们支起锅熬药汤,呼啦都围上来了,几个年轻体壮的男子自发过来帮忙。
年纪大些身体不好的则是在外面远远看着,他们生怕自己染上瘟疫没显现出来,传给了沈家人。
沈家人可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他们做不出不顾他们安危的事。
沈疏微围上轻纱遮住口鼻,开始分发药汤。
家里有两个病秧子,她不得不多注意,尤其其中一个病秧子不爱喝药还爱往她院中凑。
分发汤药时,沈疏微能感觉到不少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都习以为常了。只是今日有一道目光格外热切,而且不像是在看她,像是在透过她看向身后骂骂咧咧指挥人添柴禾的云神医。
沈疏微若有所思抬起头,正对上王佩兰火热目光,她看云神医就像饿了好几天的饿狼看到小羊羔似的。
沈疏微微妙挑眉,王佩兰见自己偷看被发现,不免有些羞赧。
但想到自家那个近来发病越来严重的小儿子,王佩兰咬了咬牙,绞着帕子纠结万分走到沈疏微跟前,朝她福了一礼,“我有一事想求沈姑娘。”
王佩兰身为兵部尚书夫人,自家二哥说不好日后还得在她夫婿手底下混,沈疏微哪敢受她这一礼,连忙将人扶起来。
“夫人有话但说无妨,我是小辈,担不得夫人此礼。”
王佩兰见沈疏微这般懂礼数,愈发不好意思张那个口。
沈疏微却看出她来意,轻笑:“夫人是想见一见云神医吧?”
“正是正是。”王佩兰激动握住沈疏微的手,两颊羞红,“我知道云神医只肯为你沈家人治病,其他人他看都不愿意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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