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朋友背刺利用过几次后,阮静棠虽然嘴上不说,但心底却存了抵触,平时在家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反正家里没人会说她。
眼下难得出了趟门,阮静棠对沈家是哪哪都好奇,指着石墙里缝里一株杂草问云苓,“这是什么品种的花草,我在家时从未见过,可是西域来的珍稀花草?”
云苓:“……”
这是府里下人除草疏漏了留下的野草。
从花厅出来,没几步就来到垂花门,阮静棠再次感慨:“沈家好小啊,要是我小时候就住在这里,娘追着我打的时候也不会累坏了。”
云苓:“……”
这位尚书府的小姐到底是存心的还是单纯缺心眼?
出了垂花门,阮静棠又被小花园里的秋千架吸引目光,一边转过脖子盯着秋千架一边往前走。
云苓正要提醒她当心转弯处有人,阮静棠就笔直撞上一堵肉墙。
“嘶。”阮静棠被撞的后退半步,跌坐在地上,正揉着鼻子要问这里怎么有堵墙呢,那堵墙就弯下腰来看她。
“哪来的人?三妹的朋友?”沈璋挑眉看她,半点没有扶人起来的意思。
云苓轻咳了声,提醒,“二公子,这是兵部尚书府上的三小姐。”
“您刚刚把她撞倒了。”
不说道歉,也该把人扶起来。
“是吗?”沈璋轻啧了声,“不是她自己歪着脑袋撞上来的吗,我两只手都好好放着呢,碰都没碰到她。”
云苓绝望了。
好在阮静棠脾气好,自己拍拍手站起来,“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沈璋:“?”
他哪句话道歉了。
“那个秋千架是你们府上的下人扎的吗?我可以花钱请他回去给我也做一个吗?”阮静棠这时指着那个秋千架发问,眼底满是真诚,说出来的话更是掷地有声,“我有钱!”
沈璋哼了一声,“你有钱也没用。”
“为什么?我很有钱的,我可以给他这个数。”阮静棠眨巴眼睛望着他,伸手比了个数字。脑袋上的双螺髻因为刚才那一跤跌散了,发丝垂在耳边。
她好像一只兔子,这是沈璋的第一反应,像一只笨笨往树桩子上撞的兔子。
沈璋双手环胸低头看她,忽然就起了点恶劣心思,“因为这秋千架是我给我妹妹做的,我只给我两个妹妹做东西,不会给外人做东西,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他本来以为自己这么拒绝,眼前这个小姑娘也该知难而退。要么气急败坏骂他,就像阿漾一样,要么委屈地回去找长辈告状,譬如从前的楚心柔。
但他没想到那小姑娘低头苦思了片刻,抬起头,脆生生喊了一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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