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窝钻出,按开床头灯找到了光明,她看看墙上的时间,翻开随身携带的电话本,拨了通电话给阿邱。
「喂,哪位?」一如印象中的大声。
「阿邱,是我啦!」
「容格喔,今天是怎么回事,你跟俊璋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挑同一天来找我。」
「你少贫嘴,」她以一种认真的态度问:「阿邱,他为什么会去找你?」
「你说俊璋?」
「废话。」
「呵呵,容格,你今天情绪好像很不稳定喔,是因为俊璋,还是因为二十八天的灾难?」他的话充满浓厚的消遣。
「欸,你非得这样撩拨我的怒气才会高兴啊?」
「我又不姓骆,哪会有这种癖好。」
「邱维毫,你再这样我挂电话喔!」花容格微恼了。
「好啦,不闹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他找你做什么?」
「没什么啊!因为上次我跟他说,上台北一定要来找我,他这小子真是乖巧,果然马上打电话来拜码头,哪像你,来出差也不会联络一声,我还是从他口中知道你人也在台北,若要说没人性,花容格,你真是第一名!」阿邱打哈哈说道。
骆俊璋有交代,下午他俩一起干的好事,全部列入一级机密,谁都不可以知道。
「别拐弯损人,当真就这样?那你也真慷慨,新车都借他开,在台北当医生都比较凯喔?」
「欸,大小姐,损超人来了喔,是他说晚上要送皮夹去给你,正好梅欣那辆嫁妆该开出去暖车了,我就想说让他载你去吃顿饭,一方面暖车,一方面当作是我给你接虱,谁叫你都不来找我。」
「我懂了,是你安排的对不对?害我莫名其妙,怎么吃了大餐还不用付钱的,谢啦。」
「别客气,容格,说,你的皮夹为什么在俊璋身上?」
「你别乱猜测,是我皮夹掉了,正好他捡到而已。」
「最好是,怎么我都捡不到。」
「有种你到台东来捡。」真服了他。
「欸,容格,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他的犹豫让花容格有些好奇,「什么事?都老朋友了,干么还这样龟毛,快说啦!」
「是你准我说的喔,待会别翻脸。」
「好啦!罗唆的男人。」阿邱这个性有时候真让人吃不消。
「容格,你会不会怀疑俊璋就是以枫?」
「为什么这么说?以枫已经死了,这我们都知道不是吗?,」
「可是容格,你有参加以枫的丧礼吗?既然以枫死了,为什么我们没有人参加过他的丧礼?」
「可这也不代表以枫就没死,当初你跟我哥不肯定的告诉我以枫走了?」容格的情绪开始大幅度的震荡,她也想相信,但不可能。
「对,但是,那是我们都不知道怎么解释当时的情况,唯一可以推论骆家异常低调的态度就是因为以枫死了,其实从你们两个被送进医院,我就再没见到以枫,连一面部没有,那时候会那么说是希望你平静的养伤。」
「不可能,这太荒谬了!」
「容格,一开始我也想说只是巧合,但是随著几次跟俊璋的接触,他让我强烈的感觉他就是以枫,他的举止、说话。」
「够了阿邱,我们都想念以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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