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言礼又把他的衣服从舞台上丢下来。一堆人跑去抢。
我手疾眼快地去抢过来,把他的衣服抱在怀里。
章言礼身上就只剩下一件白色的t恤衫,眼看着他要把最后一件衣裳也脱了。我猛地跳上台去,攥住他要脱衣服的手。
章言礼搂着我的脖子,拿他的外套遮住我的脸,我们在台上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台下一片起哄声。
等章言礼跳尽兴了,我们才上楼。章言礼在小熊的公共浴室,洗了一个特别不痛快的澡。有人跟他吵起架来,对方是一个醉汉,骂章言礼不给他屁股摸,扬言要跟章言礼打架。
章言礼也喝得醉醺醺的,两个醉汉在走廊上互殴。我听见动静出来,扛起章言礼就往房
间跑。咪咪姐去劝架,然后一边喊先生您喝醉了吗,一边扇了那位喝醉酒的先生两巴掌。
我把章言礼放床上。章言礼一直在挣扎。我抱着他,手放在他的后脑勺上,很轻地抚摸,安慰他。
“滚。”章言礼指着门。
我亲着他的嘴唇,碰了碰,又退出去,牙齿咬了咬他的下唇:“不滚。我就在这里,哥,我这回真的错了,我再也不走了。”
章言礼就裹了一条浴巾,我把浴巾丢到桌子上,从他身后抱住他。章言礼咬着牙不肯发出声音,我强迫他喊我的名字。章言礼喊了两声,就再也不肯喊了。
他趴在床上,双手抱着枕头,让我要做就快点做。月色从窗户照进来,落在他紧实的腰上,后背的曲线微微凹下去,让人浮想联翩。
我捉住他受伤的左手,放到唇边亲了亲:“今天不做了,你舒服了就好。”
我拉着他坐起来,跟他面对面,抱着他。章言礼的额头抵在我的胸膛上,双手环着我的胸口。
他脆弱得像是一只蝴蝶。
不远处的小渔村,燃放起鞭炮。在乡下,家里半夜有人去世,就会燃放鞭炮通知邻里。
姥爷死去的那几天,家里每到傍晚,就要放鞭炮,提醒邻里过来吃席。白事办得跟红事一样。
章言礼在我怀里说:“我这辈子真没怕过什么。就是人家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都是不怕的。”
我附和他说:“是,你是我见过的最有胆的男人。”
章言礼接着说:“后来,你把我装在你手机上的追踪软件卸载了,把家里的东西都收拾好搬走了,我在海城也找不到你。那时候,我就怕了。”
他说:“生气了,也要回家啊?你怎么能不回家呢?”
这个时间点,外面天都黑了。夜市开张,人声鼎沸。小熊二楼也很闹腾,隔音差,楼下dj的声音还能传上来。章言礼把脑袋埋进我的臂弯里,他说:“再生气,也要记得回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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