渤海的春天,暖意融融,秦王府的庭院里,海棠开得正盛,紫藤架下,玉倾城正和罗嘉儿、宋雨菲等人打理新收的茶饼。八十一岁的龙天策,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手里翻着一本《农桑辑要》,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在他花白的须发上,透着一股岁月静好的安宁。
“殿下,您前几日说的那几位先生,都请到了吗?”玉倾城一边筛茶,一边问道。
“嗯,请来了。”龙天策放下书,脸上露出几分期待,“三位都是难得的人才——李老农,精于农桑,改良过七种稻种;王水工,修过淮河的堤坝,治水是一把好手;赵先生,虽是书生,却对边军屯田、防御策略颇有见地。”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郑重:“如今辽东初定,渤海需兴农、治水、固边,正需要这样的人才出谋划策。我想请他们吃顿饭,好好聊聊,看看能不能把他们留下来,为地方做点实事。”
“应该的。”玉倾城笑着点头,“那就在府里设宴?我让厨房多备些拿手菜。”
“不了。”龙天策摆摆手,“府里太拘谨,显得生分。就去城南那家‘聚贤楼’吧,菜做得地道,也清静。”
“也好。”玉倾城没多想,“那我让管家去订个雅间。”
龙天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不用,我亲自去。顺便叫上问天,让他也听听,多学学。”他说着,背着手,迈着稳健的步子,向府外走去,心情颇佳——能为地方招揽人才,是他晚年最乐此不疲的事。
聚贤楼里:英雄也愁“囊中涩”
聚贤楼的雅间里,窗明几净,临窗望去,能看到渤海湾的一角。
龙天策坐在主位,左手边是李老农(皮肤黝黑,手掌粗糙,指甲缝里还带着泥土),右手边是王水工(身材魁梧,说话带着洪亮的嗓门),对面是赵先生(文质彬彬,眼神却很锐利),龙问天作陪,坐在末席。
桌上的菜已经上齐,都是些家常却精致的菜肴:红烧带鱼(渤海特产)、清蒸鲈鱼、炒时蔬、豆腐羹,还有一壶本地酿的米酒,香气醇厚。
“三位先生,尝尝这渤海的带鱼,刚从海里捞上来的,鲜得很。”龙天策热情地招呼着,亲自为三人斟酒,“今日请三位来,一是为了感谢你们肯千里迢迢来渤海,二是想听听你们对农桑、水利、边屯的想法,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李老农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抹了抹嘴:“王爷客气了!您老的名声,我们早有耳闻,能为您效力,是我们的荣幸!农桑方面,我看渤海的土壤偏盐碱,得先改良……”
王水工也接话:“渤海的水患,主要在春季,冰雪消融,河道容易淤塞,我想先勘察一下主要河道……”
赵先生则温和地说:“边军屯田,既要考虑粮食自给,也要兼顾防御,需得军民结合,互为犄角……”
几人越聊越投机,从渤海的气候,聊到稻种的改良;从河道的走向,聊到堤坝的修建;从边屯的布局,聊到军民的协同。龙天策听得认真,时不时点头,偶尔提出自己的见解,龙问天则在一旁默默记录,受益匪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正酣。
“店家,结账。”龙天策放下酒杯,朗声道,准备起身付钱。他向来习惯自己掏钱请人吃饭,觉得这样更显诚意。
店小二应声进来:“客官,一共是三两六钱银子。”
龙天策点点头,伸手去摸腰间的钱袋——往日里,他虽不贪财,却也总备着些散碎银子,以备不时之需。
然而,他摸遍了腰间的几个口袋,又翻了翻袖袋,脸上的笑容渐渐僵住了。
不对啊,钱袋呢?
他记得出门前,明明随手往袖袋里塞了些银子的……
他又仔细摸了一遍,从里到外,连一个铜板都没摸到。袖袋空空,腰间的荷包也瘪瘪的,只有一块用来擦汗的手帕。
“呃……”龙天策的老脸,难得地泛起一丝红晕。他看向龙问天,用眼神示意——你带钱了吗?
龙问天愣了一下,随即也开始摸自己的口袋,最后苦笑着摇摇头——他出门急,也没带钱。
李老农、王水工、赵先生都看在眼里,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却不好意思开口。
龙天策干咳一声,有些尴尬地对店小二说:“稍等,我……我让人送钱来。”他转头对龙问天说,“去,回府一趟,拿钱来。”
“不必了。”雅间的门被推开,玉倾城带着罗嘉儿、宋雨菲等人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显然是特意赶来的。她看着龙天策那窘迫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却故作严肃地问,“怎么了?付不起账了?”
龙天策看着她,像是看到了救星,却又有些不好意思:“我……我忘带钱了。”
玉倾城的“账单”:王爷花钱如流水
玉倾城示意罗嘉儿付了银子,打发走了店小二,才转身看向龙天策,嘴角的笑意再也藏不住。
“我说殿下,”她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额头,语气带着嗔怪,却满是宠溺,“你啊,真是越大越糊涂。请客吃饭,竟然能忘带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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