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让恍然想到段文哲曾于信中同他说过的一句话。
‘阿让,等你来了哲法大学,我有话要对你说。’
即便这是一个含蓄、内敛的时代,少年也能猜到对方想说的话。
段文哲表现的太明显了。
连续不断的信封、简单却又能表达心意的小礼物、愈发难以自持表露的相思……甚至,不知道是否是错觉,江让曾见到对方静静站在校园树下轻点烟头、看向教室窗边的他的模样。
男人似乎并不想给他压力,也不想打扰他,所以,即便跋山涉水而来,最终也只是静静看了一眼,便走了。
江让不知道自己是否曾于某一瞬间动过心,毕竟,面对这样一位优秀、毫无架子的大少爷认真、坚持、默默的追求,很难有人会无动于衷。
或许,他们曾经有机会于一个崭新的、充满希望的环境中获得一段浪漫的关系。
可如今,一切都晚了。
他们不可能会有任何展开关系的机会。
未来的他们,只会是同学、朋友…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可能。
江让无力扯唇,他努力压抑嗓间的颤意,掩饰一般地轻声道:“谢谢,我这边还有些事要忙,就先挂了。”
说罢,未等对方开口,便狠下心主动挂断了电话。
因着这么多年来头一次出了个状元,村里便合计着在操场上豪气地摆了个流水宴。
天色渐晚,男人们喝得面红耳赤,女人们围在一起家常里短。
江让心情称不上好,在宴上便难免多饮了两杯。
因为喝得多了,想要上厕所,但少年平日里又十分讲卫生,不可能在路边上,便跌跌撞撞往家里赶去。
从操场到江家的路上有个小破路灯坏了一根,恰巧那段田埂边又是一片高高密密的玉米地,单是瞧着便颇为唬人。
江让喝醉的时候很安静,并不耍酒疯,只是那斯文白玉似的面上多了几分醺红,活像是淌着糖水儿的蜜罐似的。
少年慢吞吞地往回赶,在经过玉米地的时候,被一只粗粝的、溢着汗意的宽厚手掌死死捂住了嘴唇,凶狠地拖进了玉米地。
江让瞬间吓得三魂没了七魄,他浑身虚汗直冒,绵软的手臂疯了般地挣扎,口中可怜地呜呜,黑眸中溢出发白的水光。
活像只溺了水的猫儿。
身后的男人却并不怜悯他,不知道用什么布料用力撑进他的口舌中后,江让能感到自己被那人拍着屁股一颠,扛上了肩。
月明星稀,身材强壮的男人拨开一层层高密的玉米叶,藏在阴暗中的锋锐面颊像是头凶猛食肉、张开獠牙的狮子。
江让这会儿又憋着尿,又说不得话,酒意蒸发,他浑身都像是被下了药似的绵软无力,只余下细碎的呜咽从喉头冒出来。
大片的玉米苗子被粗鲁地踩倒,垫成了一层厚厚的、浑然天成的床垫子。
泪眼朦胧的少年能感觉到对方手脚放缓地将按在那粗糙的玉米苗上,几乎刚被放下,江让便爬起来就想跑。
只是,他这样一个常年读书的学生又怎么能比得过那身高马大的庄稼汉?
于是,少年只能无力地被人将双手举过头顶,纤瘦的、覆着薄肌的腰身因为挣扎得过分,露出了莹莹泛白的皮肉。
因为过分惊慌,口中的布料不断蠕进喉头,江让近乎痛苦地半呕出声。
似乎是听到少年不适的动静,压下身的、衣衫半褪的男人动作慢了下来。
他胸前门户大开,丝毫不怕羞地露出起伏的健硕肌理,男人紧紧按住少年的双手,指节深入舌底,取出了对方喉头的布料。
江让咳得满脸通红,整个人大喘气了半晌才缓过来。
眼前的水雾褪去,男人的面容便露了出来。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