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让盯着他的动作,好半晌,才淡淡的嗯了一声。
男人或许确实被少年的态度冷到了,接下来的动作都小心了不少。
江让并没有制止对方的动作,老实说,段文哲确实很会照顾他的感受,至少即便他作为下位者,感受到的也都是愉悦。
再者,都到这一步,哪有停下的道理。
少年轻轻闭上眼,感受着摇晃堆积的水液、快意,慢慢松开牙关,享受属于他们探索的蜜果。
……
段玉成已经连续加班加了一个多月了,今天是他头一次回老宅。
穿着西装的男人垂着眼坐在大厅沙发边,眼睑下的青黑愈发明显,他修长的指节慢慢摩挲着手机,面上的表情冷漠而压迫。
就在一小时前,管家向他汇报,段文哲带江让回老宅了。
段玉成本想当做没听见,这一个月他都做得很好,他不看、不听、不想,好像他确实将那人放下了。
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不知不觉的,渴望还是压弯了他的理智,它不停地绕在他耳畔蛊惑道:就去看一眼吧,看一眼就离开了。
就当是,为当初那段时日的错位画上一个句号。
段玉成闭上眼妥协了。
可事实上,哪怕他回来了,也根本见不到江让。
段文哲的控制欲已经愈发病态了,他似乎认定了江让,像是认主的狗一样,他不允许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去接近少年。
不夸张的说,江让现在所处的世界,简直是由段文哲一力打造出来的玻璃罩。
所有看似不经意出现的人,哪怕是路人,也都是那个疯子安排好的。
段文哲分明已经试探了少年无数遍,可他还是没法安心。
或者说,只要他还活着、心脏还在跳,他这辈子就都没法安心。
段玉成闭了闭眼,他慢慢理顺衣袖,一步步朝着楼上走去。
段文哲的卧室在二楼,而段玉成的卧室在三楼,所以,他注定会路过那道隐晦半敞的卧室。
在走上最后一阶台阶时,段玉成听到了一道隐隐约约的、如轻绒般的喘息声。
灰白的指节慢慢攥紧,男人面无表情地转动着指间的指环,手背泛出的青筋像是下一秒便会鼓胀逃出的怪物。
段玉成知道,段文哲是故意的。
他这个好弟弟在报复他。
面色阴冷的男人漠然垂目,他静谧的、像是一抹鬼魂般地站在黑洞洞的门缝间。
门内的暖光照在他漆黑的、银白的面颊上,形成一抹钢管般冰冷的纹路。
段玉成冷冷盯着床榻上漂亮的少年。
棕阴阴的眼像是狼犬的病眼,它恹恹地盯着那条蚌肉般的颤抖缠在男人腰间的小腿,随后,它又挪移开来,慢慢扫过羊乳少年水光的腰脊,最后定在那被男人欺凌得软红的臀部。
段玉成动了动喉结,他平静的想、罪孽的想:
段文哲和他是双胞胎,他们长得一模一样、无处不似,所以,江让攀在他身上的时候,也会这样颤抖,不是吗?
段玉成突然笑了一声。
很轻的一声,像是毒蛾扑动翅膀的声音。
他想,他们成功了,成功把他也逼疯了。
既然段文哲这个腐臭到变形的蟑螂都能拥有,凭什么他不行呢?
段家的基因果然罪孽深重,所以,到他们这代绝种,也是活该。
段玉成死死盯着少年面朝着门缝无声吐舌的痴态,他不敢在此刻推门,于是,男人只能努力地将自己的鼻子塞进来,闻一闻少年的味道。
总有一天,他会将鼻子连同唇舌一起塞进少年的身体中用力嗅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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