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菲嘿嘿一笑,说道:“李婷,你可真滑溜。
我是问你自己,你却避开自己回答。
快说,愿意不愿意嫁给张勇这样的男人?”
李婷轻声笑,说道:“不愿意。”
王雨菲这才满意地笑了,自言自语道:“这就对了。
他有什么好,比我的男朋友差得远了,连当候补队员都不够格。”
说着,笑出了声。
张勇不以为然。
王秀霞却问道:“你男朋友是干什么的?”
王雨菲止住笑声,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姑姑,以后我带他来见你吧。”
之后,不再出声了,把车开得好快。
到了家,下了车,王雨菲跟姑姑、李婷相拥告别,几乎要流泪了,弄得张勇心里都不好受。
临走时,她把张勇叫到一边,瞪着他说:“张勇,我现在知道你是多么可恶、多么可恨了。
刚才那事,我跟你没完,你不要以为没事了。
我问你,你是不是男人?”
张勇下巴一抬,傲然说道:“是,当然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王雨菲点点头,说道:“好,我相信。
你回省城时,咱们打一场,看我不打得你像疯狗似的乱跑。
你敢去找我吗?”
张勇笑了,说道:“敢。
我要是不敢找你,我就是王八蛋。”
王雨菲脸上有了笑容,还怕他耍赖,跟他击掌为誓。
在瞪了张勇几眼后,开车而去,转眼消失在无边黑夜之中。
李婷将摇摇晃晃的王秀霞扶进西屋,拉好窗帘,铺好被子,小心地服侍她躺下。
王秀霞朦胧中还说道:“李婷,你也早点睡吧。”
她的声音也透着几分模糊。
李婷答应一声,说道:“妈,你先睡,我洗洗头发就睡了。”
然后,她上了炕,脱掉裙子,换上短袖、长裤。
这么会工夫,王秀霞已经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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