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乱中有序地推进着。
……
短短一日,大起大落,戏剧性十足。只是这些,对于颇重情义的纪安,却又很是得不偿失:
因不愿割舍往日情谊而一直选择逃避的他,被迫在短时间内,直面两位师姐的丑态,和师尊的扭曲。
那种感觉,无异于自己的亲姐姐和亲妈,将一把把匕首狠狠刺入他心口。
因此,在晚一些的时候,纪安找上了一路奔波后、正准备好好休息一番的纪宁,神情很是落寞。
……
“哥,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呗……”
纪宁打了个哈欠。他精神不困,但这具脆弱的小身板是真困了。
从云河府城砍到小溪村,然后直奔玄清宗;来了之后,第一时间就狠狠干了一架。大善人也不是永动机,该有的休息还是得跟上的。
“阿宁……我……
我心里堵得慌,睡不着啊……”
此刻的纪安尽是失魂落魄之态,一点都没有刚当上宗主时该有的意气风发。
或许是因为双子的羁绊,今日虽然是两兄弟离别多年后的第一次见面,但二人对彼此都有着默契十足的信任。
当纪安因为情绪低落而难以入眠,想到的倾诉对象就是纪宁这个胞弟;同样地,无需多言,大善人也能明白——这个哥哥,应该是还在为“和三位宗门至亲上演了一番玄幻版‘玄武门之变’”而难过呢。
明白堵不如疏的道理,纪宁也只能尝试着看,是否能够开解一下老哥,别把他憋抑郁了:
“哥,可从水月等三个癫婆那里,拿到什么有用信息了么?”
纪安摇头苦笑,进了洞府后直接从虚空中取出一壶酒,给纪宁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满,一饮而尽。
酒入愁肠,话也多了起来:
“玄清玉露,算是宗门里为数不多的得以传承至今的珍品了。阿宁你远道而来,得尝一尝……
我那两个师……孟萱萱和叶轻语,倒是配合——她俩比赛一样,相互揭发,把对方和楚家傀儡的那些破事,全都一五一十地抖了出来。甚至还以己度人地,将对方每件事的动机,都说得清清楚楚。
那个假凌玄清,也就是你说的中都楚砚辞,其实在宗门里不止针对过我一个人。不少弟子身上发生的意外,都有他的暗手。
只不过,我看那楚砚辞十分狡猾:
他只是把那两个癫婆当做玩物,以及折磨我的工具而已,大部分的阴谋都没有对她们展示。关于‘宗门长老被大规模替换’的事情,两人更是一无所知……”
“所以,她们以前就知道:化身凌玄清的楚砚辞,并不是她们口中‘乖巧懂事’的小师弟,而是个暗地里择人而噬的毒蛇,对么?
毕竟如你所说,她们到底还是了解一些这条毒蛇背后阴私的……”
为了消解纪安对师姐的遗憾,纪宁试图将哥哥对两个师姐的认知,往“皈依者狂热”上引导。
不过,纪安的淡定倒是超乎了大善人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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