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芫随便给盛雁鸣找了身衣服把人裹上,抬眼看了房间角落的监控。
啧。
她无言,嘟囔一句:“早知道从大门进来了。”
反正都被拍到了,还哆里哆嗦地爬墙,不要太麻烦。
于是她干脆抬手,随便扔了个硬币把监控打坏,然后跟盛雁鸣说慢慢来。
盛雁鸣现在异常乖顺,也不含糊,指了指卫生间:“我想洗澡。”
温芫点点头,可盛雁鸣没动,裹着衣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踝。
温芫也跟着低头,看到他脚上的镣铐。
一看到这把人当野兽一样拴着的东西,她又是一阵不适。想了想,温芫示意盛雁鸣坐到床上。
男人坐下时,身体有一瞬的紧绷,但他沉默着没吭声。
温芫纤细手指从铁箍和他脚踝的缝隙伸了进去,然后发力,像掰开一只螃蟹的钳子一样,把铁箍直接扯开,拴在铁箍开口处的锁链一环直接崩飞。
盛雁鸣……盛雁鸣都懵了。
这可是他挣扎了三天都没挣开的脚镣啊……
温芫随手把镣铐一丢,想了想,又走到角落把链条扯下来,把脚镣整个提在手里。
这玩意能当物证吧……总之别放过就对了。
盛雁鸣的大脑处理不了这么多讯息,摇摇晃晃起身去洗澡了。
温芫看着他的背影,问:“你还能行吧?”
看着很萎靡,像是几天都没吃好睡好的样子。
盛雁鸣摆了摆手,洗了个战斗澡很快出来。
一出来,就看到温芫百无聊赖地拿手机玩着消消乐。
盛雁鸣:……
他们好歹是身在敌营,能不能有点紧张感?!
楼下,杨书雅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着烟。
身后是十几个保镖。
她脸上神情从冷笑变成了阴沉,再到现在的不可思议。
什么情况,她明明从盛雁鸣房间的监控看到了温芫的闯入。
虽然监控被她不知怎么毁掉了,可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怎么还是没动静?
难道又从窗户逃走了?不可能,发现温芫踪迹的时候,她就已经让人守住了这处别墅。
这不是她平常住的地方,甚至不是杨家的产业。为了囚禁盛雁鸣,她可算是煞费苦心。
但当然,她故意留下的蛛丝马迹,就是为了让温芫找上门来。
但这么半天也不见温芫出现,杨书雅忍不住心里打起了鼓。
这女人该不会又搞出什么骚操作凭空消失了吧?!
说起来,她都不知道温芫是怎么混进盛雁鸣房间的——明明警报器和监控都没被触动。
想到这杨书雅坐不住了,准备摒弃故作胸有成竹的模样,上楼一探究竟。
结果屁股刚抬起一半,就看到两个人影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温芫眼神玩味地看着她:“等不及了?”
杨书雅的脸一下子黑了。
有什么能比按捺不住,结果被逮个正着,当场嘲笑丢脸?
盛雁鸣看到杨书雅,眼神阴得几乎要透出冰来,恨不得上去撕掉她一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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