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见郑世叔,小辈也是过来给您老请安的,查案只是顺带。”
“林将军可一切安好?唉,说实话,在淮安卫呆得都要头顶长蘑菇了,某还真喜欢战场上直来直去的刀箭火拼,也好过上山下河抓那些滑得跟泥鳅似的山匪水匪!”
“有郑世叔在淮安坐镇,父兄才能安心战场杀敌,父亲常说,郑世叔对王爷忠心耿耿,是定海神针一样的人物。”林泳思是个会夸人的,一顿马屁把郑佩安拍得放声大笑,很是受用。
郑佩安出身林家军,对林守诚很恭敬,自然爱屋及乌,林泳思在卫所没有受到任何刁难,想寻的几个兵甲一早便候在了校场。
他们都有些惶恐不安,从项言瑾身亡到现在,短短十天时间,他们已经被各种不同的大人物轮番提审过一遍了,现下又来个山阳县尉,几人对视的眼神里,意思都差不多:还有完没完?
他们将之前重复过无数次的证词又说了一遍,李闻溪笔杆舞到飞起,写完一张又一张纸,觉得她简直是在浪费公家的东西,这几个人的供词,与之前林泳思告诉她的,出入不大,尤其是项言瑾死前的异常表现。
啧啧,她衷心地希望,林泳思找不到证据,证明项言瑾在被纪凌云推之前就已经受了严重内伤,最好死罪能逃,活罪难饶,她有些恶毒地想着。
只听林泳思话锋一转,不再追问出事当天的情形,转而问起了项言瑾平时的表现。
“听说项公子武艺高强,校场之上,几无敌手,这传闻可是真的?”一个高手,被人随便推一下就死了,传出去多少有些可笑。
“这。。。。。。”一直对答如流的几人此时突然卡壳了,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原本是很简单的问题,这几人一直跟着项言瑾,对他更是再了解不过。
到底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呢?
李闻溪瞬间想起自己昨夜梦到的上一世的记忆。项言瑾被几个同僚围殴,基本没有还手之力,与他武艺高强的人设十分不符。
而且区区一个鼻子流血,半天也止不住,这正常吗?
她默不作声,旁观几人的眉眼官司,直到林泳思重重地冷哼一声,才让几人吱吱吾吾开了口:“大人,小的们就是讨口饭吃,您就别为难小的们了。”
“哼,你们不说,那本官便去寻来郑指挥使,向他老人家问一问,是不是本官官职太小,使唤不动尔等,连句实话都不肯讲?”
“别别别,大人息怒,不是小的们不愿意讲,只是项百户已经过身了,咱们再在背后说三道四,未免有些小人行径。”
“项百户的死有蹊跷,本官如此询问也是为了还他一个公道,尔等但说无妨。”
“这。。。。。。既然大人想知道,小的们自不敢欺瞒大人。项百户的功夫,勉强能算三流,吾等在比试时,亦不敢动真格的,万一伤到他就糟了。”
“他身体不好,身上有伤,便会出血难止,因此项家额外给了我们赏钱,让我们多照拂一二。”
合着外面传的武林高手是个病弱菜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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